1977年至 2008年 – 菲力. 斯登引領百達翡麗頂級制表專業(yè)精神
1977年,亨利·斯登的兒子菲力·斯登成為百達翡麗公司的掌管者。整整十年,他帶領公司度過石英時計帶來的危機,為百達翡麗奠定了前所未有的卓越地位,使品牌成為了制造高精密度和極具收藏價值的復雜時計的基準。菲力·斯登堅信,復雜功能是制表業(yè)中的頂級工藝,而百達翡麗尊崇的正是“完美的復雜性”與“完美的精確性”的結合。1989年,公司150年華誕,百達翡麗推出了Caliber 89。這款世界上最復雜的便攜式機械時計,歷經(jīng)九年開發(fā),為公司發(fā)展史上立下新里程碑。
1996年,菲力·斯登將百達翡麗從日內瓦的歷史駐地搬到Plan-les-Ouates這現(xiàn)代化的制表總部;并在同年,那條廣為流傳的經(jīng)典廣告語“沒人能擁有百達翡麗,只不過為下一代保管而已”(“You never actually own a Patek Philippe. You merely look after it for the next generation.”)應運而生。90年代,百達翡麗推出新系列超級復雜功能系列——萬年歷計時腕表,三問報時、陀飛輪萬年歷腕表。公司更是開創(chuàng)了定制中心,并將年產(chǎn)量定為20,000只。20世紀的最后十年見證了兩款卓越的腕表系列誕生:受裝飾藝術時期啟發(fā)而生的矩形或酒桶形的Gondolo系列和專為女性打造的Twenty~4系列。為紀念千禧年,百達翡麗推出擁有6項專利、21項復雜功能的Star Caliber 2000,重新演繹了鐘表制造的至臻藝術并將它推上新的水平。
出于對杰出的鐘表時計的熱情,菲力·斯登收集了無數(shù)令人嘆為觀止的獨特腕表、自動樂音裝置、琺瑯微繪等,更締造了百達翡麗博物館。2001年,這座收藏2000多枚、跨越歐洲500年制表史珍藏,4000冊圖書的鐘表博物館,終于在日內瓦向世人揭開了神秘的面紗。
2009年至今 – 泰瑞·斯登秉承百達翡麗傳統(tǒng)與現(xiàn)代的完美交融
為保留最純正的日內瓦血統(tǒng),百達翡麗一直施行獨立家族式管理。作為第四代家族產(chǎn)業(yè)未來繼承人,泰瑞·斯登花了十年的時間,等待著與父親并肩作戰(zhàn)的機會。
泰瑞·斯登從小對制表業(yè)耳濡目染,在完成日內瓦商業(yè)學院以及制表學院的速成班學習后,他漸漸熟悉了制表機械原理的精髓與奧妙。之后便被父親派遣至德國為百達翡麗開發(fā)新市場。在那里,他與兩大百達翡麗零售商共度了兩年時間——親身接觸零售和銷售領域,并近距離觀察銷售流程和戰(zhàn)略。年輕的泰瑞·斯登離開德國后便前往美國,供職于百達翡麗的子公司。又是兩年,他拜訪了這個大市場中所有的零售商。泰瑞·斯登從藍領工人做起,潛心學習表帶和表品外部部件的元件生產(chǎn)。同時,他也開始陸續(xù)參與新生產(chǎn)方式的引用,尤其是最尖端電腦控制機械設備。 從1998年至2003年,“我開始接管百達翡麗產(chǎn)品開發(fā)和設計,組織并合理改革了所有內部服務,讓管理層能直接即時地接觸正在進行的創(chuàng)新工作。采用這種方式后,公司能獲得越來越精確的數(shù)據(jù),從而確保產(chǎn)品開發(fā)中更完善的時間管理和成本控制。”
泰瑞·斯登立志確保百達翡麗在制表技術領域的領先地位,在2009年百達翡麗宣布針對機械腕表的全新質量標準——百達翡麗印記(Patek Philippe Seal)。這枚印記融合了百達翡麗制表工坊的精髓,遠遠超越官方標準——不僅適用于機芯,而且可以延伸至整枚腕表,從表殼、表盤、指針、按鈕到表帶生耳等,甚至涉及成品腕表的美學、功能標準,及售后服務。
如今的百達翡麗,一方面擁有最新的技術,以全新的機器、電腦和數(shù)碼信息手段來制造零件;同時又有精通古老傳統(tǒng)工藝的制表匠,他們裝配時計的方式一如傳統(tǒng)。在百達翡麗開創(chuàng)的制表學校中,老一輩的制表匠也在致力于培訓十五六歲的年輕人,使他們成為新一代極具高超技藝與傳承品質的優(yōu)秀制表匠。
目前,百達翡麗是僅存的在原廠完成全部制表工藝的鐘表制造商,自1839年以來,每一枚出廠的百達翡麗都刻有自己的名字,每只表都被記錄在案,強烈的精品意識、精湛的工藝、源源不斷的創(chuàng)新締造了舉世推崇的百達翡麗。
“我們不能擁有時間,只能珍惜時間。”百達翡麗的制表精神,也正是對美感、創(chuàng)新和傳承的執(zhí)著,珍惜每一枚時計,并為下一代保管珍藏。生命的意義由后代血脈相傳,而在表與人之間,即存在著一種無形、無聲的情感交流——我們將這腕間的珍品傳至下一代手中,便已開始于我們的下一代共同瞻望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