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長期的我行我素,他的內(nèi)疚感翻倍。另一場“危機”來自工作,那也是一個唱片滑坡的年代:公司總嫌他的創(chuàng)作不夠“瑯瑯上口”。兼顧不了自己的音樂主張,他因此常常改歌改到失眠,一度想要從窗戶跳下去?!八械模鄯e在一起,就像徘徊在黑暗的邊緣。”
小時候的他曾向往有冬天的國家,因為他長在一個赤道附近的國度。“后來才發(fā)現(xiàn),有冬天不見得是個好事。冬天時,你會看到人家都在吃火鍋,情侶都在牽手或抱來抱去,我卻是一個人吃飯,很難過。我通常選擇在家里寫歌或是看電影,看武打片或暴力片,就是不看愛情片,我只能自己牽自己的手。受困頓的四季影響,我總會想到家里,擔心我媽病了要怎么辦?新加坡醫(yī)藥費很貴,住院觀察五天大概就要人民幣二萬五。萬一我爸也病了,就更糟糕了。萬一,醫(yī)生說要繼續(xù)住院呢?要是我不好好寫歌不好好工作,該怎么辦……抑郁癥讓我一直在鉆牛角尖?!?/p>